(TSN/ME)Somniloquy （脑洞整理）
一个脑洞整理
脑洞源于 @温柔地将你雷碎 姑娘，我只做了整理工作，应温柔地将你雷碎姑娘的建议，凑不要脸地发上来了。如果有愿意领走写文的太太请联系温柔地将你雷碎姑娘。
01
Eduardo Saverin有一个小小的睡眠习惯，他会说梦话。
这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谁生活中没什么小习惯，更何况Wardo一向完美，这只不过是说梦话而已。第一次听见Eduardo在睡梦中出声时，Mark这么想。
理所当然的，他也不会凑上去对Eduardo说「噢Wardo你昨晚说梦话了不得不说你的巴西口音还是很可爱的什么时候再讲两句给我听听吧」，Mark确实不太擅长社交，但他又不是真正对社交一无所知的人。
更何况Eduardo说梦话的时候很有趣。
他平时从不表露出来的巴西口音在这个时候格外明显，软糯糯的好像是在撒娇，第一次Mark听见Eduardo用巴西口音喊出“Mark”时，他差点把抱在怀里的笔记本扔在地上。
可当他应了一声，巴西青年却自顾自继续开口让他多吃点蔬菜的时候，Mark终于忍不住从电脑屏幕前移开视线，他回过头，看见的是闭着眼熟睡了的Eduardo，愣了几秒之后，Mark反应过来这是Eduardo是在说梦话。
第二个知道这件事的是Dustin，他在半夜起来喝水时听到了Eduardo不满地指责：“Dustin，不要拿你的模型敲Mark的头！那是不对的！”
Dustin吓得把刚喝进去的水全喷了出来，Mark扔给他一个眼刀：“Wardo只是在说梦话，不要这么大惊小怪——收拾地面的时候声音轻一点，不要打扰到Wardo休息。”
每个人都没有向Eduardo提过他会说梦话，毕竟这是礼貌的一种表现，而Eduardo也没有提起过自己会梦话，只是「Wardo的梦话」这一项很快成为了柯兰克夜间的保留节目。
02
随着Eduardo在柯兰克宿舍里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Mark逐渐发现了他说梦话的规律，作为一个有着良好家教的哈佛高材生，巴西青年只有在白天累着了或是睡前有剧烈情绪起伏的时候才会说梦话。
他的梦话通常会很有趣，有时清晰有时含糊，有的时候是关于Mark的抱怨「Mark你怎么一直不睡」「Mark你是和电脑结婚了吗？」，有时是关于日常生活「通史太困难了」「投资协会的那几个简直就是混蛋」，更多是无意义的嘟哝和简短的单词，「Mark」和「Dad」是出现频率最高的。
唯一相同的是他糯软得好似撒娇的巴西口音。
随着Eduardo每天在柯兰克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的梦话次数也相应的越来越少。
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柯兰克没有会让Wardo累着或者愤怒的事情，Mark这么想，他拒绝承认对于无法听到Wardo巴西口音这件事自己有一点小失落。
03
帕罗奥图雨夜的晚上，Mark再次听到了Eduardo的梦话。
那天先是Mark忘记了去接机，而开门的人是Sean这点无疑让巴西青年的愤怒更上一层楼，他们在经过毫无理智的怒吼争执之后，Eduardo转身想要离开，Mark的目光落在巴西青年湿漉漉的发尾，上面的水珠还在不停地滑落。
也许是外面糟糕透了的天气，也许是巴西青年许多个晚上糯软的嘟囔，总之Mark下意识地追了一步：“Wardo，你需要留下来休息。”
Eduardo沉默了一会，点点头。
于是在寂静的半夜，满心扑在编程上的技术宅偷偷溜进了Eduardo的房间，月光抚摸着巴西青年的睡颜，一起看上去宁静美好得像是梦境。
长久以来压抑的感情在这一刻喷薄而出，等意识到的时候，Mark发现自己已经把心声说出了口：“我需要你，我可以不需要那些广告，但我需要你，我需要你在这儿，但你总是不听我的话。”
许久之后极低的声音响起，Eduardo的嗓子有些颤抖：“你不听我说，你从来不听我说的。”
哈，巴西口音，Wardo的梦话习惯，Mark咬着唇想。他知道自己的举动蠢透了，对着一个已经熟睡的人絮絮叨叨说一些他不可能会听见的话，但他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我爱你。”
许久之后，巴西青年声音轻得好像梦幻：“我不知道，也许我也爱你。”
Mark听着熟悉的口音，他沉默了一会：“我知道你有说梦话的习惯，而这一切——我也不打算告诉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Eduardo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的走了。下午的时候，Mark站在银行大厅看着经理，对方严肃的告诉他，这个账户被冻结了，那一瞬间狂怒和被背叛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投资人Peter Thiel在知道这件事后，给了Mark一个简单粗暴的定论。
「你想要成功，就不能用一个不成熟的CFO，他必须出局。」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Mark想起了写在窗上的那两个公式，想起了半夜柯兰克里糯软的声音，想起了巴西青年湿漉漉发尾上滑落的水珠。
他以为自己会说不。
但他最后什么都没说。
04
最后他们还是这么做了。
Peter Thiel是一个狡猾而老练的商人，在他的指导下，Sean Paker成功的策划了一场伏击，Mark刺出了最关键的那一刀，年轻的Eduardo在这强大的攻势面前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Mark亲眼目睹了这场他默许的战役，也得到了满目苍夷一片狼藉的残局。
当Eduardo把电脑摧毁在他面前时，当Eduardo说出那句我曾经是你唯一的朋友时，Mark第一反应想到的是无数个柯兰克的夜晚，巴西青年那声糯软的「Mark」。
最后他付出了六亿美元和5%的股份。
Eduardo去了新加坡。
05
再见Eduardo纯粹是一个意外，货真价实的，Mark信誓旦旦地这么告诉眼前的巴西青年。
罗马是一个充满独特魅力的城市，它吸引了无数慕名而来的观光游客鉴于如此庞大的人口基数，这些游客里有一两个认识的也不是什么奇怪事，对吧？
第一次偶遇的时候，Eduardo开始还能礼貌地叫上一声“Mr.Zuckerberg”，但在Mark跟了他三条街，叫了二十七遍“Wardo”之后，他终于爆发了。
巴西青年毫不犹豫的放弃观光，叫车回到了酒店。
连续三天重复以上情节之后，第四天Eduardo在酒吧里遇见Mark时，终于没有掉头就走，他喝了一杯又一杯，只当Mark没有坐在不远处看着他。
不知喝到第几杯的时候，Eduardo终于转过头来直视Mark，他一定是喝醉了，因为他清醒时不可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那个时候你说，你爱过我，是真的吗？”
Mark楞了一下，接着他立刻想起了那个雨夜，眼前的巴西青年看上去醉得不轻，巧克力色的大眼睛固执地注视着他。
“你那时候并没有睡着？”Mark皱起眉头。
Eduardo被气得笑了出来：“你什么时候看见过睡着的人会跟你聊天？”
Mark不假思索的回答：“在柯兰克你说梦话时还和Dustin吵过架呢，就是他三天不敢见你的那次。所以......”
“我从来不说梦话，等等，梦话？”Eduardo打断了Mark，他蜜糖色的眼睛因愤怒而睁大，“你以为我说的是梦话？这是什么见鬼的理由！”
“所以你说的不是梦话？”
“我说的当然不是梦话！”
两个身价过亿、稳重成熟的商界新贵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似得傻乎乎重复着一句话，茫然地凝视对方。
Mark的心砰砰跳起了：“所以，你那时候说你爱我不是梦话，你在向我......”
告白，Mark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终于知道到那个晚上自己错过了多少，也许是一个成功的CFO，也许是自己人生中不可或缺的那部分。
“所以——”年轻的暴君沉默了一会，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你爱我。”
“是我爱过你。”Eduardo不满地纠正，酒精让他的口齿有些含糊，他费劲地试图让自己站稳。
Mark第一次展示出了自己的善解人意，他果断上前地扶住了巴西青年，并在对方有些不满的挣扎中露出了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噢，Mark Zuckerberg可是胜利女神眷顾的宠儿，他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比如踏上互联网的王座，比如让“爱”这个动词的过去时变成现在进行时。
06
新婚的晚上他们互相抱着对方，气氛安静又甜蜜，许久之后巴西青年轻轻开口。
“我爱你”
“Wardo，你现在没在睡觉，对吧？”
良好的气氛一下子破灭，Eduardo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再次觉得想和暴君谈情趣的自己真是傻透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去-睡-觉！”
Mark想了想，一下子翻过身再次压住了巴西青年。
拉灯
The End
